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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個受害人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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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滿意的看著眼前的設計稿,裴俏有些心滿意足的感覺。

此時的寫字樓已經被熄燈了,人去樓空剩她一個人在這裏孤軍奮戰,辦公桌上的臺燈散發昏黃的光芒,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看了一眼桌角上的小鏡子。

即使是長時間的熬夜也沒有使她的美貌有一絲的的褪色,雪白的肌膚,小巧的鼻子,配上一雙充滿靈動的杏眼。

沒有一個人說她不好看,謙虛如她也曾為自己的美貌感到驕傲。

輕巧的按下臺燈開關,她準備回家好好享受一個熱水澡。

辦公室的立鐘洪亮的響了起來,現在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秋天的夜晚從來沒有這麽大的風,像是尖叫的飛鳥撞上了玻璃,帶著幾許淒厲的感覺。

這樣的聲音聽得她心裏發慌,趕緊打開電梯鉆了進去。

緩緩下沈的電梯給了她些許的安全感,看著屏幕上不斷跳躍的紅色數字,剛才短暫的不適感逐漸就消失殆盡了。

正當她全身放松的一瞬間,莫名其妙的有種寒氣從她的後腳跟慢慢升起,就像一條蛇,沿著她的肌膚一寸一寸的攀爬,她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慢慢凝固了。

想逃離這個地方的想法越來越強烈,她不敢回頭看,只是定定的盯著那紅色的數字,4,3,2......

就在馬上要到達一樓的時候,仿佛看見希望的她瞬間跌落谷底。

那數字沒有再動,她顫抖著過去不停的按著樓層鍵,一下,兩下,三下。

沒用,那電梯就像是休眠了,完全沒有反應。

身後的寒氣越來越濃,她感覺自己的頭頂被人輕輕撫摸,“你長得可真漂亮呀。”

輕飄飄的一句話從身後傳來,聲音嘶啞難聽的讓人想立刻捂上耳朵,裴俏的腿一直發抖,她敢肯定哪怕現在電梯門開了,她也跑不動了。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從她的脖頸處擦過,她忍不住向下看了一眼,瞬間嚇得尖叫,聲音剛剛發出來,這只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捂住她的嘴。

“你不要喊,我不喜歡你們的尖叫聲。”

說罷那人好像在慢慢的移動,身體蹭過她的脊背,嶙峋的骨頭硌的她的後背生疼,不舒服也說不出話,這才是真的有苦說不出。

傳說中的煉獄,就是這樣是嗎。

她的眼淚就像是開閘的水龍頭,接連不斷的劃過臉頰,明亮的眼睛漸漸失神,那人的氣息已經吹過她的耳畔,像是不忍心再被繼續折磨下去,裴俏選擇閉上了眼睛。

“借我你的臉用用好不好?”

對方說話的時候,散發著酸腐味道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難聽的嗓音配上好像祈求的口氣,她忍不住張開眼睛想看看,這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她沒來得及告訴別人自己看到了什麽,只是覺得心上一痛。

沒人知道裴俏最後的想法是什麽,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她的命就已經被決定了。

靜謐的夜晚裏,無數人被過於猛烈的秋風擾醒,他們或者咒罵或者抱怨的起身關窗,卻沒有人知道在這樣的鬼天氣裏,危險已經慢慢逼近。

齊思昊簡直就要發瘋了,今天一大早接到某個寫字樓的報案,說是在A號樓的電梯裏面發現了一個死相可怖的女子屍體。

對方說的時候聲音還是微微顫抖的,他追問了一句怎樣的可怖,對方就像是被電擊一樣,吭吭哧哧半天也只是說,你還是自己來看吧。

摸不清頭腦的他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想起前幾天的案子,不禁撫額,該不會是第五個吧。

趕到報警的大樓,有經驗的保安已經幫他把案發現場保護起來了,許多白領忍不住好奇都過去看一眼,立馬都幹嘔著走開了。

看見警察的到來,那已經上了年紀的老保安趕緊迎了上去,“耗子,你怎麽才來,快過來!”

出乎齊思昊的預料,這裏的保安隊長竟然是自己已經退休的師傅。

“師傅!你怎麽在這裏當保安,我還說你退休之後哪裏都找不到你!”他兩步跑過去激動的拽著自己的師傅的袖子說。

那老保安不滿的甩開他:“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認親,趕緊過來給我查案。”

說罷連拖帶拽的把齊思昊帶到電梯那裏。

看見眼前的慘像,齊思昊倒吸了一口氣。

被害人的屍體斜靠在電梯的右邊角落,血液沒有漫出電梯,而是隨著門口的夾縫滲透到底下,最最重要的,她整張臉都被人剝掉,血肉模糊。

法醫吳悅嘆了口氣走到他面前,“被害者死亡時間可以鎖定在昨天晚上十二點到一點之間,全身沒有一處傷口,現場幾乎沒有掙紮的痕跡,面部損毀嚴重,表皮肌膚大量被剝落。”

不忍心的回頭看了一眼,“和以前一樣,兇手下手熟練,被害者心臟被一擊穿透,然後導致大量出血死亡。“

齊思昊頹然的把手□□濃密的黑發裏,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嗨,我是喬初初

羅城市刑警大隊已經很久沒有這麽嚴陣以待的緊張氣氛了,一個月接連發生五起恐怖殺人事件,這對他們的辦案名聲是一個莫大的挑戰。

齊思昊將八名受害者的照片在投影上播放出來,十分嚴肅的對眾人說道:“五名受害者有兩名是家庭主婦,受害地點是回家的路上,”說著在旁邊的地圖上比劃了一下,“就是我在地圖上標明的1號路和2號路。”

正當眾人屏氣凝神聽著他的匯報,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是哪個沒眼力的人這種時候還冒冒失失的,他十分生氣的回頭想要訓斥,卻在看清來人的時候突然癟了下去,“局長。”

來人正是羅城市公安局局長,近期的奪臉案被炒得沸沸揚揚,媒體整天嘴無遮攔非得說是什麽妖魔鬼怪作祟,讓市民天天活在惶恐不安裏,這讓他們公安部門臉上實在無光,所以今天放下手裏所有的公務趕過來詢問進度。

“案子有什麽進展嗎?”

聽見這個讓人頭疼的問題,齊思昊變得更癟了,辦案多年來幾乎沒有失手的他十分挫敗的說:“我們全部警力都出動了,但是毫無頭緒。”

他指了指前面的屏幕,“您看,這是所有受害人,她們之間沒有直接間接的聯系,居住地點分布在羅城的各個方位,職業也各種各樣,除了都是女性,沒有其他的相同點了。”

“監控、目擊證人一個都沒有?”

“案發地點不是監控出問題,就是深更半夜沒有人煙,至今只找到一個目擊者,但是驚嚇過度,提供的線索都是零零碎碎。”

老局長聽著他的匯報,看著墻上的受害人照片,無力的嘆了一口氣,這次還真是踢到一塊鐵板,不好做啊。

一群人不約而同的陷入了一陣沈默。

呆著呆著,老局長看見杯子裏的漂浮的普洱,腦中靈光一閃。

也許,有個人可以幫他們。

齊思昊對老局長的做法略有不滿,雖然案件的解決受到了阻礙,但是他們刑警部很重要的就是尊嚴,現在局長非得說外調一個人來這裏幫忙破案,這叫什麽事。

心知他脾氣的局長慢慢的踱步過來,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小昊啊,我知道你向來討厭別人插手你們的案子,但是你要知道這件案子不破,對我們公安部門的壓力實在是很大啊。”

“可是也不能找一個連警察都不是的人來啊!”

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局長喝了一口茶水:“管他黑貓白貓,抓住耗子的就是好貓,你說前人這句話對不對。”

話說的在理,他也無言辯駁。

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李程程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局長,隊長,有人找你們,說是局長找他來。”

“快點讓她進來!”

很快門就被推開,齊思昊好奇的打量著來人。

精致的妝容,修長的身材,材質良好的剪裁旗袍配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毛呢大衣,厚重的圍巾包住她半張臉,踩著六七公分的高跟鞋優雅的走了進來。

好看是沒錯,但是繡花枕頭一草包這句話他可深信不疑。

“初初啊,沒想到你這麽快就到了!”局長趕緊熱情的迎了上去,“跟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刑警隊的隊長齊思昊。”

那女子嫵媚的丹鳳眼輕輕一挑,伸出纖長細白的手,“久聞大名,我是喬初初。”

細細柔柔的聲音讓他更加生氣,這種女人出入辦案現場豈不是給他拖後腿,心中怒火難平,再加上今日以來辦案不順的懊惱,他哼了一聲說:“休息夠了就開會吧!”

說罷也不理會那只還懸在半空的手,自顧自的出去了。

局長看情形怕她尷尬,趕緊打哈哈的說:“這臭小子就這脾氣,案子在眼前見誰都不禮貌,你別介意。”

緩緩收起自己的手,揣進溫暖的衣兜,喬初初教養良好的微笑,“不介意。”

她喜歡這種搭檔,花言巧語的男人最不成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不如這種只認案子不認人的老實人。

兩個人來到會議室的時候,齊思昊已經開始繼續做他的匯報了。

“除去那兩位家庭主婦,剩下的三位被害人都是普通白領,大多數受害在加班回家的夜路上。”說著又指出地圖上不同顏色的另外五條路線。

“至於昨天晚上的被害者,姓名裴俏,比較特別的是她的被害地點是電梯。”

李程程好奇的舉手:“一個人在公司電梯遇害,寫字樓的保安沒有發現,連監控也沒有嗎?”

“已經完美作案四次卻被監控抓住證據,這人不是不想活了就是缺心眼。”沒等齊思昊回答,一個人已經替他回答了。

戲謔的語氣太過明顯,李程程臉紅的看向那人。

喬初初雙手抱胸,滿臉不屑。

李程程氣憤的指著她問:“你是什麽人,辦案過程裏就是要把每個細節都問清楚才能更好的發現問題,你懂什麽。”

聽見對方的挑釁,她輕輕呵了一聲,直直的站起身,高跟鞋有節奏的踩出聲音快速的走向齊思昊的位置,“浪費時間的行為都是愚蠢的,所以不論是你的問題還是你的質問都是愚蠢的。”

不等對方再反駁她,喬初初站在齊思昊的面前,指著死者裴俏的照片說:“五名死者四個死於室外,只有這一個死在這樣一個相對安全的密封空間。”

她緩緩回頭,環視眾人,“很顯然,這個電梯對於兇手來說是一個方便熟悉到其他任何作案地點都比不上的好地方。”

“而且五個受害者除了都是女性還有一個相同點。”

齊思昊定定的望著她,疑惑的問:“還有什麽?”

“齊隊長,你還真是沒有男人應有的觀察力,”她巧笑倩兮的說道,“你沒發現,她們都是美女嗎?”

作者有話要說:

☆、請叫我智慧女神

人們總是習慣性忽略常常出現在自己身邊的事物,於是錯過了許多顯而易見的機會。

這個理論現在就十分適合齊思昊,他恍然大悟的看著屏幕上的被害者照片,五個受害者無一例外五官都是十分精致的。

“你說的沒錯人,但是我並不認為這個共同點對辦案十分重要。”

喬初初挑了挑眉:“你說不重要?你要知道每一個死者都是兇手的心理訴求,他為什麽不選男人只選女人,為什麽不選其他女人只看準裴俏,為什麽選擇一擊致命不選擇慢慢折磨,你們現在沒有任何的線索,死者是你們唯一可以探究的存在。”

她一番話說得整個會場鴉雀無聲,雖然被人這樣鄙視心裏十分不爽,但她說的是事實,沒有線索是他們現在的致命傷。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希望可以看一下最新受害人裴俏的屍體。”

“如果我不願意呢?”

搖著頭笑了笑,喬初初看著面前這個已經累出胡茬的男子,“我還以為你迫不及待想要拯救一下自己才默認你們局長找我來。”

不等齊思昊說話,她繼續說:“據我所知,你入職八年以來完美破解了二十八件惡性殺人事件,三十六起蓄謀傷害案,但是你沒有接手過一次類似於這次的連環殺人案。”

“我始終認為我在這種案件上比你的經驗豐富的多,所以請你在對待這樣嚴肅的事情的時候千萬不要跟我擺譜,希望你能明白,你傲嬌的時候就是在間接殺人。”

齊思昊終於還是被這句話擊中,選擇帶著喬初初來法醫鑒定中心調查死者的屍體,她說得對,現在意氣用事只是在耗費時間。

誰知道那個兇手下一次動手會在什麽時候。

他們到的時候吳悅已經等在門口了,看見他身旁的喬初初,她也忍不住驚艷了一下。

“你好,我是喬初初。”

吳悅禮貌的回握做了自我介紹,然後就帶他們去停屍房。

裴俏的屍體被發現還早,保存的較為完整,喬初初帶上手套輕輕地翻動死者的四肢以及頸下皮膚。

“死者似乎並沒有掙紮的痕跡,根據瞳孔放大程度來看似乎是受到了急劇的驚嚇,再看她四肢和她□□的完好情況,似乎也不存在奸殺和病態分屍的可能。”

“兇手采取對心臟一擊致命的的手法,可以看出也並不是為了享受殺人的快感,兇手對死者的臉部似乎是做了類似於剝皮的行為,但是顯然技術並不是很好,以至於在行兇的後半過程裏毫無耐心的亂劃,由此可見兇手不論是純變態還是有目的,他的剝臉行為也只是為了發洩。”

耐心的聽完她的分析,齊思昊也意識到這個問題,“所以兇手選定被害者的條件一定是外貌條件很不錯的女性,單獨一人,作案地點合適。”

“bingo!不過也不是完全隨機,因為一個人如果想要完美作案,前期功課一定是做好了的,因此這幾個被害者一定是有什麽原因被兇手盯上,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制定出了完美的作案計劃。”喬初初小心翼翼的把白布蓋回死者的身上。

越美的人越愛美,若是知道自己死後的樣子怕是很傷心吧。

走出鑒定中心,齊思昊忍不住問她,“除了剛才那些觀察結果,你還有什麽結論,我承認你發現問題的速度十分快,但是再給我半天時間我應該也可以發現。

冷笑一聲,她不屑的說:“半天?兇手會很樂意看你糾結這多餘的半天,因為他可以心安理得的勾畫著你因為思考而似乎便秘的表情,順便向小鳥一樣飛奔到下一個地方繼續作案。”

看了看清淺的藍天,撲閃翅膀飛翔的鳥兒十分的無憂無慮,“開會吧,不能讓他逍遙的太久,不然我會生氣的。”

眾人收到了開會的信息,紛紛放下手中的工作按時到達了會議室,李程程是第一個到的,那時喬初初已經站在投影屏幕那裏摸著下巴思考著什麽。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實在是讓人驚艷,她至今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把一件普通的黑色毛呢大衣穿的這樣挺拔優雅,柳眉杏眼稍稍一挑眉就是一種誘惑,她的身高並不高,不穿高跟鞋也大概只有一米六五,但是黃金比例的身材讓她足以自信的昂首挺胸。

正當她看的出神,背對著她的喬初初緩緩開口:“我對女人沒有興趣,請不要拿這種火熱的眼神長久的註視著我。”

尷尬的收回自己的目光,陸陸續續也有其他的同時到達,很快眾人到齊,她也褪去了一點不適,安下心來準備會議。

齊思昊拿著厚厚的一沓文件過來,環視了一圈會議室,肯定的點了點頭,“人已經到齊了,你可以開始了。”

剛才在鑒定中心的一番推論讓齊思昊對她有所改觀,畢竟不是心裏想的那種門外漢,作為一個刑警自然是願意虛心聽教。

喬初初轉過身來,神情已經不似剛來的時候那樣溫柔可親,儼然是一副嚴肅凜然的神情,“現在我將為你們描述一副罪犯的畫像,無論我說什麽你們都不要打斷我否則我會考慮從此閉嘴看你們像只笨鵝一樣去解決你們根本解決不了的案子,直到我說可以提問你們才能提出問題。”

“犯人的年齡大概在40-45之間,因為他沒有對受害人進行性侵犯,可見他並不是荷爾蒙控制大腦的年輕人,性別為男性,面容一定非常和藹但是隱在人群中是可以讓人忽視的大眾臉,每一起的案件受害人看似隨機但是都是他經過嚴格計劃使得沒有任何線索留給警方,可見他思維十分縝密,是典型的有組織殺人,他要麽是一個身高180以上身體健壯要麽是一個有武術基礎的人,從作案地點來看他應該每天晚上都不會在自己的住所因為他要蹲點觀察受害人的活動路線來策劃最完美的作案時間。”

“根據案發現場附近路口的監控看來,我們並沒有在作案時間內發現什麽可疑車輛,但是這種作案顯然是開一輛假牌照的車子更加有效,所以我推斷他要麽是身體殘疾不能開車要麽是買不起車,可是我前面說了他一定是一個身體健壯或者會武術的人,所以他只能是買不起車。”

“最最重要的,他有一個同夥。這個同夥不參與殺人,因為每一次受害者身上的致命傷和死後傷都是完全相同的手法,包括力度角度,因此我猜他的同夥只是幫忙望風。很可能他們還是什麽假裝生疏的工作夥伴,這樣在以後被懷疑的時候他們就能裝作不經意的為對方作證還不會被人懷疑。”

“總之,他們一定會再次下手,因為他們的手法完美的不像話。他享受的是策劃案件的過程,以及看著我們束手無策的自豪感。因此他一定會再次下手。”

說罷她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普洱茶,眼神清亮的說:“現在你們可以提問了。”

有條不紊的分析像巨石一樣砸著齊思昊,他不知道在短短的幾個小時裏這個貌似漫不經心的女人為什麽能信誓旦旦的這麽詳細的勾勒出罪犯的畫像,而且每一條都看似很有道理。

這時候隊裏的李子龍好奇的舉起了手,看見喬初初允許的點了點頭,他問道:“為什麽斷定這個人一定是身體健壯或者是會武術的人?”

她回覆微笑的表情,轉身指著投影上受害者的資料說:“華南地區15-55歲女性的平均身高158.86,而五位受害者身高最矮的裴俏卻有173,最高的夏冉有180,選定這樣五位具有身高優勢的女人,甚至其中的薛琳琳還是跆拳道黑帶,對於這樣一個有智商有組織的罪犯來說,他的身高或者身手具有完全優勢他才會下手,否則不會如此幹凈利落完全不失手解決她們。”

完美的解答讓眾人無話可說,慢慢升起欽佩之情的李程程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為什麽說他一定有一個同夥呢?”

“你今天早上問過這個問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1 腹黑喬小初

喬初初小時候特別的調皮,而且極其喜歡栽贓嫁禍,偏偏攤上了一個樂意背黑鍋的哥哥。

十二歲生日的那天,她一個人跑到了愛丁堡游玩,誰都沒有告訴。

回家的時候,郭爸爸都找瘋了,難得生起氣來,“初初,你怎麽能不跟家裏說一聲,你才多大,怎麽能一個人去那麽遠的地方!我一定要把你關禁閉,好好反省一下。”

看著臉色黑沈的郭爸爸,她深深的反省了自己,一雙大眼睛淚汪汪的看著他,小聲的嘟囔,“爸爸,我知道錯了,我願意去小黑屋反省,但是你不要怪哥哥。”

“你哥哥?你哥哥怎麽了?”

“難道爸爸不知道嗎?我以為哥哥幫我制定旅游路線,還給我買車票的事情,他已經告訴爸爸了。”

傍晚,學習了一天疲勞回家的郭昔,心心念念著自己妹妹的安危。

結果剛進客廳,來不及說什麽。只聽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喊,“郭昔,你給我面壁思過去。”

這種莫名被懲罰的事情,郭昔已經習以為常了。

作者有話要說:

☆、靈活巧用

問過了嗎?不解的看著前面一臉高深莫測的漂亮女人,李程程想,難不成自己選擇性失憶?

齊思昊不動聲色的盯著屏幕看了一會,恍然大悟的說:“你今天早上問過,為什麽沒有監控。”

說罷他拿出手裏的一張資料扔給她,“值班保安的口供上說過,案發時間他曾去洗手間,洗手間門口的照到了他的的身影所以他的口述是可信的,他回去的時候監控還是正常開著的,等我們今天回放才發現他去洗手間的十分鐘裏,正沖廁所的監控是被關掉的。”

喬初初滿意的看著他,點頭說道:“案發地點其實是二樓,因為電梯程序被人提前做了手腳,早上維修人員維修的時候發現了屍體,可見作案人並沒有重新修改電梯程序,也就是說十分鐘之內殺了被害者然後進行臉部剝皮再跑到18樓的保安室打開監控還能不被保安發現是不可能的。”

“因此一定是有一個人一直在18樓的某個地方躲著,看準時機通知兇手作案,順便負責了監控的問題。”

李程程聽罷只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黑黢黢的大樓裏有兩個人一直像一直獵豹一樣潛伏著,看準時機下手,但是明處的人完全不知道有個人一定盯著自己。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

“兇手要麽是在這棟大樓工作要麽是曾經工作,因為他對裏面的地形還有工作安排熟悉的很,所以這起案件沒有選擇路上而是選擇並不是太安全的寫字樓。”

眾人認可的點點頭,李子龍踴躍的說:“我們是不是要監控所有在這棟寫字樓工作的人員。”

嘆了口氣,喬初初可惜的說:“效果一定不好,整個寫字樓駐進幾十個企業,來往工作人員幾乎到千,再加上曾經供職現在辭職的人,全都調查過來,我們都可以迎接新紀元了。”

原本躍躍欲試的眾人瞬間被冷水澆的萎靡,如果這樣的話,這樣的罪犯畫像幾乎沒有意義,這樣的人太多了。

齊思昊認真的思考著,他從未遇到過這樣用心的連環殺人案,簡直就像一場智力測試,長時間利用經驗破案的他顯然對此無從下手,但是現在他並不向剛開始那樣束手無策,因為他發現局長給他送來一個寶貝。

對面女人眼裏閃爍的光芒,他不會看錯,那道光裏滿滿的都是智慧。

“你想怎麽做。”

施施然的站起來,“警方昨天召開了新聞發布會說一定會抓到他,這種高智商的心理變態一般都很自負,他一定會潛伏一段時間看警察們焦頭爛額,他不作案我們就沒有更多的線索,等大家松懈他就會出手,看我們的驚訝和懊惱。這是他的樂趣。”

“既然線索不足,我們就要把下一位被害者作為新的切入點,嚴密監控同時對五名被害人做深入調查。”說著她拖過角落裏貼著地圖的白板,“現在所有的寫字樓聽見風聲加大了安保力度,他應該不會去這種地方作案,因此夜間小路上獨身一人的漂亮女性一定是他的最愛。”

拿著手裏的馬克筆,她姿態優美的指了指上面的彩色路線,“其他四位受害人的被害地點都是這樣的人煙稀少、沒有監控的荒僻小路,為什麽路口的監控沒有拍到他呢,因為這幾條小路旁邊都是錯綜覆雜的胡同,他完全可以從這些胡同通往其他地方。”

恍然大悟的張了張嘴,李子龍開心的說:“現在城區改造,這種繁雜的老胡同已經不多了,我們要嚴密監控這些地方。”

“真聰明,”喬初初毫不吝嗇的誇獎他,“這個人一定會來這種地方觀察,你們按我的畫像註意就好。不保證抓住他,我們只要保證減少受害人就好。”

原本撲朔迷離的案件在她的指點下終於透出一點亮光,大家敬佩的看她一眼便嚴陣以待的回到工作崗位上繼續工作。

“我偉大的隊長,你覺得我的表現你可滿意?”

秋日的陽光悠悠的穿透玻璃在喬初初的臉上形成好看的光影,清淺的笑容,眼睛裏像孩子一樣驕傲的小得意,他難得的笑了一笑,“何止滿意。”

簡直就是如有神助。

辦公大廳裏,林子龍腦子揮之不去剛才喬初初做簡報的場景,睿智,自信,揮灑自如,與生俱來的高智商在她的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驚艷才絕,真是一個十分適合她的詞語。

一旁的李程程看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心裏不免反酸,“怪不得只能當小兵,你這麽不專心,人家的毒舌也不會對你留情。”

可惜大大咧咧的男孩子根本不懂她話裏有話的情愫,好奇的問她,“你不是負責她的調令嗎?她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其實經過今天的事情,李程程對這個人的印象也改觀了,雖然在意李子龍的態度,她還是如實的說:“馬裏蘭大學帕克學院博士畢業,傳說中智商140的天才,今年剛剛離開學校就拒絕了FBI的邀請回國支持犯罪心理學研究的發展,和咱們局長是深交。”

怪不得,李子龍了然的點了點頭,完全是為了破案而生的人啊。

無意識的靈活的轉著手中的圓珠筆,喬初初眉頭緊鎖看著第一個受害人夏冉的資料,“夏冉,羅城市田霞村人,父親因癌癥死亡,母親養育她長大很辛苦,後接受國家助學基金就讀於羅城市名牌大學,畢業後考上公務員任職於羅城市市長秘書。”

面帶嘲諷的笑了笑,“住在天鵝成別墅區的秘書,現在你們公務員的福利居然這麽好了?那你怎麽穿的還跟乞丐一樣?”

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這個以取笑他為樂的女人,齊思昊說:“這就是一直無法對她進行調查的原因,她身份比較特殊,上面的人一直壓著......”

“市長的情人呢,哪能這麽輕易就被調查。”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越是爬的高的人就越明白到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道理,哪怕這是曾經的枕邊人,也曾為了她願意一擲千金買一套華麗的住房,但是等到對方黃土白骨,活著的人還是選擇閉上眼走下去。

不能說他絕情,只能說這女孩遇人不淑。

“她是第一個遇害人,我們必須要對她深入調查,上面不準我們走大路,我們就走捷徑,捷徑走不通,我們就翻墻。”

對著齊思昊壞壞一笑,“辦案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因為犯人也是這樣的。”

作者有話要說:

☆、接踵而至

這棟別墅似乎很久沒有人來過了,所有的家具都有一層薄薄的塵土,但好在沒有什麽被挪走的痕跡。

兩個人帶上手套細細觀察屋子裏的每一個角落,不敢貿然下手,畢竟撬鎖進門這件事,不被知道最好。

喬初初用心的看著墻上的一幅畫,看來主人的品味不錯,不是老學者的書法國畫也不是一般女子會掛出來的網絡打印圖,而是貨真價實從歐美拍賣來的風景油畫。

看這挑選品味,主人定然也是懂得畫畫。

小心的翻看了一下電視機下面的抽屜,原本想要推上的手生生頓了一下敏感的低頭看了一眼布滿灰塵的空抽屜,手指在角落裏摳了兩下。

看清手裏的東西,她也顧不得關上抽屜,匆匆忙忙往樓上跑去。

主臥裏洗手間的生活用品還沒有被撤掉,看來是那市長怕被人抓住把柄幹脆把這別墅棄置了,她管不了這麽多,拿過漱口杯裏的牙刷仔細聞了聞。

想了想,她又跑到臥室的大床旁邊,細細的翻著每一個抽屜。

齊思昊怕她惹事緊跟著她上來,結果一進門就看見她半趴在床邊,短裙下面若隱若現露著她的大腿,他立馬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可是喬初初完全不在意他在想什麽,只是一心一意也不怕臟的從床底下抹了一把又一把,看不下去的齊思昊過去把自己的外套扔在她身上,力度角度正好的遮住她的下半身。

“齊思昊,你猜猜我發現了什麽。”

“避孕套?”

她雙手小心翼翼的捏著一些東西,顧不得自己身上剛被披上的外套掉在地上,緩緩的站起來,“是冰毒。”

她一字一頓的看著他說,“夏冉吸毒。”

齊思昊驚訝的看著她手上夾雜在灰塵裏的結晶顆粒,拿過來仔細揉搓幾下深深聞了幾下,他也確定,這就是冰毒。

“電視櫃下面的抽屜是空的,但是裏面的卻又少量的白色絨毛,可見這個抽屜原本應該是有東西的,於是我發現很少的結晶,但礙於夾縫裏的東西我捏不住,”她走到巨大的衣櫃面前,“吸毒的人一定會把毒品放在最接近自己最隱蔽的地方,只能是她的床邊。”

聽著喬初初的推理,他自然而然的接下去:“而犯了毒癮的人在慌亂之中很容易在她不註意的地方留下痕跡。”

滿意的點點頭,她動手打開了衣櫃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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